*
“我的孩子前天失踪了……有消息吗?求求你……”
“那帮狗东西又来老子店里零元购,你们警察到底管不管啊!”
……
歌舞伎区中央警署大厅,人流涌动。
有所渴望的市民们挤成一团,本就严重不足的警力在此刻为了维持秩序更是雪上加霜,以至于不得不在大厅里循环播放起高分贝的、刺耳的广播。
“请各位市民不要激动,有序排队,我们会尽快为大家办理业务……”
声音很响,却被混乱的、愤怒的、疲惫的、狡诈的、悲伤的市民们所无视。
不过这些普通人也常常被LCPD无视——毕竟警力是有限的,比起这些民众鸡毛蒜皮的小事,新贵和有钱人的案件总得优先处理。
他们有些人会出价钱:“小价钱”是基层吃顿饭、买次春;“大价钱”可以是给高层递献金、买股票。
没错,LCPD虽然是警察局,但也在股票交易所上市。
从古至今,出得起“价钱”的人总是能比别人活得更好。
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一位红发的高挑女人侧着身子挤过。
她穿过办事大厅,登上警局的二层,在长长的东部走廊上前进着,穿过办公区的一帮警察们。
直到走廊的尽头,一扇厚重的木门。
歌舞伎区警队队长办公室。
她敲了敲门,走了进去。
“林月仪?有什么事?”队长只是瞥了她一眼,便低下头去。
“我准备辞职……来这里递交正式的辞呈。”
林月仪黛紫色的义眼中,光芒微微亮起。
……
“我想要出人头地。”
那是她在成功考入神渡警察学院后,许下的愿望。
林月仪有一个非常典型而且不幸的底层家庭。她的母亲是个妓女、她的父亲是个帮派混子,她的爹妈在一次失败的避孕后有了她。
不过不幸中的万幸,她的母亲是个还算关照孩子的合格母亲——不过她想让自己的女儿“女承母业”,当个雪肤万人尝的性偶;她的父亲也没有暴力倾向——不过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,林月仪五岁时,他在一次街头枪战中死在了某个犄角旮旯里。
在成长的那些年里,她目睹着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接客、送客,向金主们献媚,甚至开始不厌其烦地向林月仪灌输,该如何打扮自己、如何服侍男人、如何散发自己的“独特魅力”。
林月仪确实学了很多,但也有些害怕,她本能地抵触像母亲一样生活。可是女人如果不做妓女的话,还能做什么呢?
在她所在的城寨区,女人们大多是性偶、家庭主妇,或者做些小本生意;像黑帮这样“威风凛凛”的工作,从来都是男人的活。
直到有一次,她偶然撞见,自己家附近那个收保护费的帮派小头目,竟然低声下气地给一个女人交钱!
那个女人是个警察。作为警察不进入城寨区巡逻的条件,附近的所有黑帮都需要定期“打点”这个片区的警局。
她想,警察真是一个地位很高的职业——于是,林月仪找到了自己的目标。
十二岁那年,她偷偷溜出家门,参加了被称为欲之城警员培养所的神渡学院附属中学的招生考试。
她花了很长时间准备,结果顺利地通过了体测、义体适配性测试、笔试、面试,成为了神渡学院的一员。
林月仪回来后被老妈臭骂了一顿,但是无论如何,她支持了林月仪的选择,同意供她上学。
她后来回想起来时,才发觉自己的母亲竟然有能力支付学院里那高昂的学费、还能覆盖义体改造的开支——无论如何,作为一个城寨区的性偶来说,都是相当不可思议的能力。
只是了林月仪升入神渡警察学院的前夜,妈妈被卷入了帮派斗争。
城寨区的帮派,毫无原则地相互斗争。
为了报复塞提诺帮,巴拉提亚帮枪杀了那个帮派老大的马子,作为示威——那个塞提诺帮老大的“马子”,就是她的母亲。
她冷笑着,把这个名字,牢牢地记在了心底。
好在她的成绩位于前列,林月仪很顺利地申请了一笔助学贷款。三年后,她完成了学业,准备调查当初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帮派。
但是,她的调查行动计划被驳回了。
“不要破坏警局和【城寨区】的‘平衡’。”
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,【城寨区】作为歌舞伎町的前身,政府已经有超过三十年没有翻新了——取而代之的,是私建的钢筋水泥房屋如雨后春笋般涌出,非法扩建、僭建严重,街道错综复杂、狭窄如走廊,有些居民用水甚至来自八条公家的水管或水井。
由于建筑完全不经规划,寨城环境卫生恶劣,没有监控系统、没有通讯基站、帮派野蛮生长,秩序仿佛在城市中的这一角落消失,巡警走得进去,却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。
于是,警局与城寨区的黑帮们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协议——只要交一笔钱,警方就不来管你。
黑帮自然乐于交上这笔并不算多的“献金”,省得条子来插手城寨区的事务;警方能收到好处的同时,也不用把这个片区的犯罪记录统计到年终报告里,警局高层的面子就比较过得去。
这是双赢啊——理清了这其中弯弯绕绕的利益关系后,林月仪退缩了。
她可不想背后中八枪自杀身亡。
好吧,目前没办法复仇了——但是,如果自己也成为【上层】,手中有了权力,那就可以想办法调查了。
八年的学生生涯过去,她已经不像幼时般幼稚。
林月仪认识到警察系统内部也存在所谓的等级,首先的目标就是从普通警员(PoliceOfficer)升到警探(Detective)。
运气在这个时候也眷顾了她,经过警长的介绍,她认识了欲之城议员的儿子,他本人也是一家企业的社长——对方外貌英俊、气质彬彬,他的人脉也可以帮自己在仕途上更进一步,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明显对自己有意思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比林月仪大了十岁,不过这是小问题。
初出社会的林月仪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迅速发展着。
她却在关系升温的时候冷静了下来,稍微调查了一下对方。
然后,林月仪认识了对方的太太,他们已经结婚八年,娃都能打酱油了。
她强忍着怒意,以一个尽量温和的、妥协的语气质问那个男人。
“怎么,你难道觉得你一个平民还有机会当‘正室’吗?还是说你想要挟我?”那个男人在电话里,用嘲弄的语气说着。
“算了……”
林月仪挂掉了电话。
“不就是当小三嘛……该给的钱不是照样有嘛?更何况还得罪了那个人,你不知道他是警长的朋友吗?哎……要是他当初看上我……”
女同事们都不理解她的决定,反而感到惋惜。
林月仪知道她们在说什么:在欲之城,有“大人物”愿意垂青你,即便是当小三也是少有的上升机会,毕竟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们能直接玩性偶,干嘛还要费力包养小三呢?
万一哪天就被“扶正”了嘛。
可是通过这样形式的“上升”,和妈妈当初那样,又有什么区别呢?
她这样想,却没有说出来。
欲之城就是这样的。
所有人都乐于出卖身体,换钱、换武器、换毒品、换权力、换希望。
但是归根结底,靠着出卖身体得到的东西,都不是自己的。如果倚靠的人出了事,自己也会跟着遭殃,就像妈妈那样……
只有靠自己的力量,才能真正成为“大人物”。
……
林月仪很快就发现,自己的上司开始给她穿小鞋了。
做不完的侦查和巡逻任务、乱七八糟的档案整理、各种鸡零狗碎的社区调解、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加班、查不完的毒品和黑超梦交易。
当她去找自己的上司反映,他永远就是一幅态度傲慢的态度:你不干?有的是人干。
一想到自己身上背着的助学贷款、义体贷款和杂七杂八的生活开支,林月仪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回了肚子里。
更雪上加霜的是,在整整四年的牛马工作后,没有晋升。
很多时候,生活本身的苦难还不足以消磨一个人的心志,更可怕的,是毫无希望的未来:加完一天班,坐着脏乱的地铁回家,开门就是狭小的客厅和房租催缴账单,喝着路边贩卖机买的加了甜味剂的啤酒,随便就着一份昆虫蛋白合成肉盖饭吃。
在电视面前一坐,就着昏暗的光线,看着无聊的肥皂剧,以及颓废的自己——她顿感无力。
没有任何保障、没有任何未来;谁都无法保护、什么事都做不到——就这样子,在这间狭小的公寓中慢慢死亡,也许比谁杀死更加痛苦。
——直到有一个人向她伸出了手。
“无名小卒,还是扬名天下?你自己选。”
她紧紧地盯着那个人的眼睛。
“何子墨,你最好不要眼高手低。”
苦笑着,她握紧了那只手。
*
早晨。
智能窗帘悄然打开一条小缝,洒进了房间的晨间光柱被控制在了一个舒适而不刺眼的量。
晨光越过林月仪的鼻梁,在她的睡颜上刻画出错落有致的斑驳光影。
在迷迷糊糊之间,她感受到唇瓣上传来湿润而柔软的触感。
很快,一只调皮的软舌便突破了嘴唇的防御,一缕如蜜般甜美的唾液渡入她的口中。
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灵活的舌头撩拨着自己的贝齿,四处侵犯着口腔的每一处,一种淫靡的快感如电流般的通过脊柱窜入大脑,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——夹到的,却是来人的膝盖。
正是那只白毛少女,艾薇,在一次淫荡至极的认主仪式上,与自己结为了【恋人】。
虽然月仪并不确信,她是否真的对这位“后辈”有着相同的感情——但当被对方依恋时,自己确确实实获得了那种模糊的、充实的“幸福感”。
“艾……艾薇……唔啾……唔……”
白发少女并不打算说话,反而加大了交吻的力度……双舌纠缠,粘稠的水声自两人接吻处不停的传来。
林月仪虽然在【肉体】上对艾薇有着压倒性的优势,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攻守交替,可此时却只是面色潮红的、任由对方侵犯自己的口腔。
在经过了半分钟的长吻后,艾薇终于放开了她。
白发少女笑嘻嘻地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:“月仪,早上好呀~”
林月仪有些羞嗔地敲了一下对方的脑壳。
“大早上的就来这出……”
在林月仪过去的印象里,艾薇从来都不是这样主动又热情的少女,相反,她那时候有些自闭,像个刺猬般控制着自己与他人的距离。
但是,自从那天后,她就愈发地喜欢黏在自己身上。
如果要比喻一下的话,就像一只喜欢舔主人脸的哈士奇。
“看到月仪的睡颜太可爱了没忍住嘛~对不起啦,难道要我给你土下座吗?”
“还是别了。”林月仪用手撑住那只想要低下去的脑袋。“别忘了,今天是‘那个’日子,该去找何……”
月仪顿了一下,随后她把即将出口的“何子墨”咽了回去,改口为“主人“……自己在那个人脚边土下座雌伏,宣布自己成为了他的性奴隶。
从各种角度想,这都比做小三都更糟糕。
但是林月仪明白其中的本质区别:做某个大人物的情妇,是实际上的依附于他;而自己在与何子墨的关系里,自己首先是何子墨的“合作伙伴”,其次才是作为情趣玩法的性奴隶。
才……才不是因为和他玩起来的快感太强了。
“去找主人了。”
至于那个日子是什么……
在某天讨论玩法的时候,艾薇提出的——生活化的、真正像奴隶制度一样的,体现出主人与奴隶间尊卑之分的礼仪!
如何侍奉、如何谢恩、如何求肏……而且不久前林月仪辞职了,艾薇的暴恐机动队工作也不算繁忙,她们都有大量的空闲时间,可以用来实践。
然后就被何子墨本人否了。
虽然他也是个喜欢仪式感的变态家伙,但在看到艾薇制定出来的从起床开始的一系列繁杂礼仪后,他本人就表示:“这种东西玩玩一两次确实很有趣,但是长久下来只会变成负担;更何况我们首先是个佣兵团队,还没到享受生活的时候,在日常相处交流的时候还是效率最重要。”
虽然被艾薇叨咕了好一会“无趣”,他们最终还是决定,要每隔一段时间,才会有一天这样的“奴隶日”。
至于平常,那当然还是在有性欲的时候玩玩,该干正事的时候就干正事。
……
红发女人和白发少女穿过敞亮的客厅——如果要住三个人的话,林月仪原先的公寓当然不够用了,而艾薇住的,也是LCPD分配的单人公寓。
再加上接取了一些任务后,他们的经济条件有了显着改善,自然就去租了间设施更现代、空间更宽阔的公寓。
路过武器间、工作台、显示出衣物状态的智能衣柜。
她们打开了另一间衣柜,这衣柜被分为了上下两层。
上层放着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——皮鞭、震动棒、跳蛋、假阳具、拉珠……还有一些放不下的工具——比如炮机一类的,则会放在工作室里。
下层挂着的都是些“小饰品”——项圈、乳夹、爱心贴、肛塞尾巴之类的色情道具。林月仪从中拿出了一对银色的项圈。
项圈上挂着一个小名牌,分别写着“林月仪”和“艾薇·简”。
……
“嚓——”
声音轻微的气动门。
卧室门与金属导轨轻微地摩擦着,两女无声地溜进了主人的卧室。相对娇小的艾薇直接从床尾的被子里钻了进去,林月仪则爬上了床头。
于是,何子墨被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叫醒了,都没睁开眼睛,就能感受到身边的两个女人。
一股柔软而温热的感觉从下体传来,侍奉者在温柔地含着他的龟头,仿佛口腔只是一个用来温暖鸡巴的容器,舌头配合着双手抚弄睾丸的动作绕着龟头打转,还未开始勃起的下体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叫醒服务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,就是自己的肉棒偶尔会被冰冷的硬物碰到,这种感觉他很熟悉——是项圈的触感。
至于上半身,也感受到温热的吐息、以及柔软的唇瓣。
湿哒哒的舌头从胸口开始,在青年的乳头上打着圈舔弄,随后一路向上,越过胸膛,时而舔弄时而亲吻,随后在脖颈间温存着。
当然,还有项圈时不时刮过皮肤的触感。
何子墨其实还蛮喜欢这种感觉——在肌肤相近的时候,时不时被女人脖颈上的项圈碰到。
虽然这是种不和谐的触感,却能时时刻刻提醒他、以及被扣上项圈之人。
肉体以及灵魂的所有权,已经归属于主人。
下身的侍奉者舔得很轻,灵巧的舌尖轻轻翘起,而舌下温暖湿润的黏着面,也随着身姿的提高压在了龟头前端的弧度上,被子都被高高顶起。
终于,上身的侍奉者舔到了他的耳垂,叼进嘴里轻咬起来。
“主人……该起床了哦~”
那是林月仪,在他耳边的轻声呼唤,吹起的一阵湿热空气,连耳朵都酥软了一阵。
何子墨一把掀开被子,坐了起来,便看到眼前两位戴着项圈的可口性奴——一位在趴在胯间,正握着肉棒舔的不亦乐乎;另一位则倚在身旁,含着耳垂湿哒哒地舔弄,一对饱满的乳房正落在他的肩上。
“唔?”艾薇抬起眼睛,呆呆地盯着坐起的青年。
片刻后,何子墨的身上还留着她们的涎水,这对恋人乖乖地并排跪坐在床上。
她们双手前伸叠起,腰肢款款而下,把上身伏低,直到额头触碰到双手。
“向主人请安了。”
身前是一白一红的两个脑袋,不算很标准的土下座——上半身缩成一团,但是屁股高高撅起,丰盈的臀瓣成了身体的最高点,光线一路从尾椎骨落到肩膀,勾勒出两道完美的背部曲线。
这臀背上还泛着隐约的、深深浅浅的鞭痕,臀部上面还烙着宽大的板痕,毫无疑问,两位性奴的身上,没少被各种各样的刑具招呼过。
大早上刚刚醒来,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。
看到这两位各种意义上的美人,向自己卑躬屈膝问好的场景,不仅仅是对征服感的极大满足,更是让人忍不住现在就来上一战。
但他硬生生地把兴奋的小兄弟压了回去,走到她们身后,在那阴埠蚌肉间摸索了一番,拉出两道长长的、淫靡的细丝。
“早上好,艾薇、月仪,一见到主人就发情啊?”
“唔……主人,好想挨肏。”
艾薇摇起了自己的臀部,缝隙中挂着一串晶莹的水滴,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。
何子墨一巴掌挥在了这晃动的圆臀上。
“小骚狗,想被主人操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Y字形的狗绳——多狗牵引绳,能同时牵住两只母狗。其实只要愿意,还能开出好几条叉来。
两只母狗于是也抬头,仰起脑袋,让主人把这跟绳子分叉的一端系在她们的项圈上。
何子墨拿着狗绳的另一头,向门外走去。
艾薇和林月仪顺应着脖子上项圈的力道向前爬行,下了床。
两具嫩白赤裸的娇躯便趴在地上,脑袋抬起跟着主人,纤腰塌下,屁股也高高翘起,随着步伐前后扭动着,呈现出优美的人体弧度。
只是由于这跟狗绳的分叉端实在是短了些,导致两只母狗不得不紧紧地靠在一起,脸颊几乎都要贴上了。
于是爬行着的手臂与大腿不免磕磕碰碰,被彼此拖累,被主人拉着亦步亦趋,向客厅的洗手间爬去。
至于接下来的流程,便是他们制定的晨起侍奉环节:还不熟悉侍奉技巧的艾薇为主人刷牙洗漱;很会照顾人的林月仪就可以做点“简单”的工作——处理他下身阳物的蓬勃躁动。
而那之后,则是最为羞人的、低贱的侍尿。
在这一切完成之后,还要由主人对满意与否进行评价,以决定谁会遭到“惩罚”,谁又能领取到“奖励”。
光是这样想想,就让不断左右摇摆的股沟中间,光洁街无暇的蚌肉中淫水涌出,点点滴滴地落在地板上,形成一条淫靡的水线。
……
在浴室的落地镜前,红外传感器捕捉到热量的提升,智能镜自动切换到了感光模式,光滑的镜片上出现了三个人影。
镜子左侧浮现了几行小字:源达镜业欢迎您的使用,智能镜编号:KM-20731115-A341……
中间则是三行大字。
用户:何子墨;用户:林月仪;用户:艾薇·简。
“主人,请放松享受侍奉吧。”
何子墨面对着镜子,坐在艾薇搬来的凳子上。镜子倒映着白发少女的身影,她站在他的身后。
柔软的双手抚在他的额头上,轻轻向后挪动了几公分,何子墨便感觉到自己的后脑枕在了一团柔软之中。
艾薇的小奶子——虽然比不上林月仪那种广阔的、让人感觉像陷进去一般的规模,但也相当柔软,而且能覆盖他的整个后脑。
至于林月仪,已经跪倒了他的身前。双手撑着地面,正在用脸颊磨蹭他的大腿根部,鼻尖几乎都要埋到肉棒上了,呼吸着属于子墨的雄性气息。
“好,开始吧。”
随着主人的话音落下,两只小母狗便尽职尽责地做起了自己的侍奉工作。
一杯清水被递到了他的嘴边,随着自己打开口腔,水杯的杯壁便贴上了他的嘴唇。
漱口用的水因为提前烧开过,所以带着些许热气——但还不到烫嘴的程度。
他闭上眼睛,牙刷便伸进了口腔,从门牙开始反复上下振动,小心翼翼地向一边扩散而去,随后返回中央,再向另一边刷去。
由于只是正式刷牙前的漱口而已,艾薇只是刷牙轻巧地过了一遍,缓解口腔的干燥。
感受着少女的手指拂过自己的面颊,相当认真地争取主人的“满意”;龟头被另一个人的口腔温婉地含住吮吸,舌尖舔弄马眼,榨出一滴滴粘腻的前液。
看着她们认真的模样,他产生了一种封建时代妻妾服侍丈夫的感觉,不过要色情许多——那是正常的做爱或者其他情趣游戏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他轻轻漱了几下,随即低头——月仪收到了来自于子墨的消息,黛紫色的义眼微亮,她吐出那颗龟头,仰起脑袋,吐出粉嫩香舌。
没错——负责口舌服务的林月仪还要负责处理主人的漱口水,淋浴间里没有洗手台,总要有人充当起洗手台的作用。
当然,这样的玩法也注定了何子墨不能用牙膏刷牙,毕竟总不能把牙膏也吐进她的嘴里。
比起是“服侍”,更不如说是另一种情趣的物化羞辱游戏。
何子墨鼓起嘴巴仔细地漱漱后,他打开了嘴巴。那些混杂着唾液与食物残渣,泛起白色泡沫的漱口水便淅淅沥沥地转移到了月仪的口腔之中。
在被当作母狗、肉凳、奴隶、家具后,她早就已经熟悉了这种程度的羞辱,但依然还是轻声地喘息着,羞耻地发抖。
但当她同意艾薇和何子墨制定的各种羞耻玩法后,摆出那般屈服的姿势之际,一切就无法回头了。
如今她只能按捺住想要伸手抚慰自己的冲动,稳稳地接住主人吐出的水流,最后,干脆利落地咽下去,就像以前咽下精液一样。
再次张嘴,便仅剩下纯洁的软舌与红唇。
“谢谢主人赏赐的漱口水。”
还得谢谢他呢。
子墨观察着她的脸色,不由得笑了出来:“真是别扭的表情呀,月仪。”
“咕……”
女人瞪了他一眼。
要不是因为答应了艾薇,不然她指定得怼回去——只是为了不让艾薇扫兴而已。
如此想着,林月仪含住龟头,舌尖扫过冠状沟,继续向前,直到阴茎整个吞入口中,用喉咙内部用力地挤压蠕动着。
就像是对着肉棒撒气一般。
“呼……月仪的深喉,薇可得好好学学呢。”
突然被点名,原先在观察月仪与主人互动的艾薇缩了缩脑袋,连忙点头: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或许是不满月仪的动作太慢,子墨一手按住她的脑袋,一手放在她的后颈。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按着她的头上下撸动。
漂亮的脑袋被死死按在了男人茂盛阴毛的阴阜上,清亮的瞳孔也不禁渗出两滴晶莹。
但与此同时,鼻端呼吸着那浓密的雄性气息,感受着青年按在自己脑后大手的力量。
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入,坚硬的、灼热的棒身撑开原本狭窄的食道,快速地拔出后,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。
“唔……咕啾……呜……”
每次插入拔出都会将带出一些唾液,脸颊撞击着大腿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眼前这副粗暴而又淫靡的景象,艾薇不由得看呆了,只觉得双腿间一阵发痒,已经激凸的乳头顶在子墨的脑袋上,与主人头发的摩擦带起一丝丝酥麻的快感。
察觉到艾薇小动作的子墨,自然毫不客气地用后脑勺顶顶她的胸口。
“你发什么呆呀。”
“唔……抱歉……”
艾薇再次托起他的脸颊,仔细地为主人清理口腔——只是这次,乳头不停地与他的后脑勺接触,头发划过乳尖,为她带去触电般的快感。
“哈啊……”
少女也不由得喘起了粗气。
刷牙……刷牙……她努力地把自己的思绪拉回。
刷牙——漱口——吐水,这个流程在“服侍”期间,总共重复了四次。
每次,林月仪的深喉让她肺部的空气渐渐被消耗,即将缺氧前,子墨都会拔出自己的肉棒,好让她喘会气,然后把漱口水灌进她的嘴里。
在最后一轮里,月仪的眼睛几乎开始因为缺氧和发情而翻白,她更是全身微微痉挛着,淫水噗呲噗呲地涌出花穴。
于是,他感受着自己胯下积累的快感,然后最后一次用力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喉管深处,射精的冲动顷刻间飞快的涌上肉棒,卵袋中残存的精液化作白浊的射流,从马眼中喷射而出。
月仪的喉咙本能地吞咽着,肉棒一边射精一边在喉中继续慢慢运动,吞精时喉咙的收缩让肉棒忍耐不住的射出更多精液。
直到拔出喉咙,把肉棒从那热气蒸腾的口腔中抽出。
透过义眼中,艾希显示的界面,他知道林月仪已经濒临高潮。
“呼……服侍的不错。那也赏你一次高潮吧。”
何子墨身体微微后仰,抬起小腿,大拇指用力地按在了林月仪私密之处的、因兴奋而挺立的红色肉芽。
“小穴!小豆豆那里——!去了♥~”
她的呼吸被高潮与缺氧的冲击扰得完全紊乱,淫荡地喘息着。淫汁从脚趾和穴内的缝隙挤出激射在浴室的地板上。
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
林月仪慢慢地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。
深喉高潮……好吧,那些色情片中夸张的高潮方式,自己又解锁了一个。
或许与肉体上的刺激没有关系,而是完全出于心理的、以及因缺氧导致的感官强化。
眼前是疲软下去的、龟头上仍留着白色液体的肉棒。
舌头乖巧地缠上,一边让最后的精液恣意的射在唇齿之间,一边尽力的吮吸着肉棒,让残存的每一滴精液都进入自己的口中。
她感到自己的脑袋被拍了拍,抬头,眼前是含着漱口水的主人。
“主人……”
眼睛中仿佛浮现出了爱心,月仪朝着他,大大地张开了嘴。
……
“我是主人的变态尿壶痰壶肉便器艾薇……好害羞……说自己是尿壶便器什么的……”
艾薇深吸着气,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——首先是一段淫贱的自白,还不忘轻轻揉捏自己的乳尖与小穴。
进入了发情状态的话,或许能更容易喝下尿液一点。
“我想……我其实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,在自己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后……总是想着各种各样刺激的玩法~我好喜欢月仪……也好喜欢主人的肉棒。”
为了今天的侍尿玩法,何子墨可是被林月仪“强迫”着控制了饮食和作息,连续吃了好几天绿油油的、毫无味道的蔬菜通心粉,以换来更清澈的、腥臊味比较小的尿液。
甚至于他本人都受不了了,问她们就非玩不可吗?